在番号SONE-864里,故事的开端显得平淡无奇,却在不经意间埋下了让人难以释怀的伏笔。新木希空(Araki Noa)是那种典型的差等生,成绩在班上总是垫底,平时安静得像一片落在角落的叶子。她并不是不努力,只是总觉得自己学什么都比别人慢半拍。课堂上老师讲的知识在她脑子里像过山车一样,转几圈就不见了影子,同学们的嘲笑和老师的叹气,让她早就习惯了低着头过日子。可就在她觉得一切都会这样混混沌沌地继续下去的时候,惠理子老师的出现让她的生活悄悄起了变化。
惠理子老师是学校教育部的老师,严格意义上来说,她并不是新木希空的任课教师,也没什么理由关注她。可最近这段时间,新木希空总会在不同的地方遇到她。走廊拐角、操场边缘、甚至放学路上的小卖部门口,总会意外撞见。最开始新木希空以为是巧合,可次数多了,她开始觉得有点不太对劲。那是一种说不清的熟悉感,就像多年未见的亲戚突然出现在你面前,既陌生又亲切。
第一次真正说上话是在校图书馆。新木希空那天去借一本随便应付作业的参考书,却没想到在拐角撞上了惠理子。书掉了一地,她慌慌张张地蹲下去捡,耳边听见惠理子轻轻说:“数学有问题的话,下课可以来找我。”那一瞬间,新木希空愣住了。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跟这位老师提过数学的事,甚至不记得他们之间有过任何交流。可是那句“数学有问题”说得太自然了,就像惠理子早就知道她的困境。
第二次接触是几天后。那天下午第三节下课,惠理子叫住了她,语气平淡却没有商量余地:“放学来办公室,我帮你把最近几次考试的题目捋一捋。”新木希空本能地想拒绝,她最怕的就是和陌生人单独相处,可是对方的眼神柔和得让她找不到说“不”的勇气。于是她点点头,心里乱成一团。
放学后,她推开办公室的门,里面只有惠理子一个人,阳光从窗户落下,把桌上的资料照得有些发白。惠理子抬起头,笑了笑,让她坐在自己旁边。桌上摊开的不是她的试卷,而是一本厚厚的笔记本,里面整齐写着数学的公式、例题和详细解法。惠理子一边翻,一边轻声讲解,耐心得不像是第一次教她。新木希空偷偷抬眼看她,觉得这个女人似乎太过了解自己了。
补课的次数越来越多,新木希空慢慢发现,惠理子好像不仅仅知道她的学习情况,她甚至能准确说出她的很多小习惯。比如她上课会不自觉地用笔尖敲桌子,比如她写字的时候总喜欢先在纸角画两个小圆圈,比如她做题时一旦皱眉就说明她脑子里出现了空白。惠理子讲这些的时候,神情既温柔又笃定,就像在描述一个陪伴自己多年的老朋友。
这让新木希空越来越困惑。
有一次,她忍不住问:“老师,我们以前见过吗?”惠理子愣了一下,低下头翻书的手顿了几秒,然后笑得很轻,说:“也许吧。”
这个回答让她更加糊涂。
更奇怪的是,最近她开始做一些奇怪的梦。梦里的自己比现在小一点,大概小学高年级的样子,坐在一间有点陈旧的教室里,窗外是夏天热得发白的天空。她低着头写作业,耳边传来一个女人轻柔的声音:“新木希空,这道题不是这样做的……”那声音和现实中惠理子的一模一样。她总是惊醒,心跳得厉害,汗湿了额头。
随着时间推移,她和惠理子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。学校里有人开始传她们的流言,说一个差等生怎么会被教育部的老师盯上,说不定是因为家长找了关系。甚至有同学故意当着她的面开一些刻薄的玩笑,新木希空有时候会气得想哭,可每次惠理子只是淡淡一句:“别在意。”
她没办法不在意。
有一次,她终于忍不住在补课结束后冲口而出:“老师,为什么是我?为什么你偏偏帮我?”惠理子没有马上回答,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说:“因为有些人不能再被丢下了。”她的眼神在那一刻像是藏着深深的悲伤,仿佛想起了什么往事。
那之后,新木希空开始试着去了解惠理子。她悄悄打听过这位老师的背景,可发现关于她的资料少得可怜,甚至比普通老师的信息还要少。有次她鼓起勇气问学校的老校工:“惠理子老师以前教过书吗?”老校工皱了皱眉,想了很久才说:“她好像……是调过来的吧,不过我记得十几年前好像有个学生跟她长得很像。”
十几年前?跟她长得像?
这句话让新木希空心头一紧。
她开始变得敏感,每次补课的时候都会偷偷观察惠理子的一举一动。某次,她注意到老师的手腕上有一道很浅的疤痕,那疤痕在灯光下像一条褪色的银线。她问起的时候,惠理子只是轻轻笑了笑:“小时候摔的,不记得了。”可她的眼神显然在回避什么。
剧情在这里慢慢变得不安。
有一晚,她下晚自习回家,路过学校后门的时候,看到办公室的灯还亮着。那是惠理子的办公室。她走过去,本来只是想打个招呼,可推开门的时候却发现老师正盯着一张旧照片发呆。照片里有一个小女孩,穿着老式的校服,脸上挂着稚嫩的笑容。让她浑身发凉的是,那女孩几乎和她一模一样。
“这是谁?”她声音发抖。
惠理子愣了很久,才轻声说:“那是……十五年前的你。”
那一刻,空气像凝固了一样。
新木希空想笑,想反驳,可脑海深处某些模糊的记忆却在拼命浮现。那张旧教室的影像,那些梦里的声音,还有莫名的熟悉感,全部汇成一条线,把过去和现在连接在一起。
接下来发生的一切,远比她想象的还要离奇。
新木希空那天晚上几乎没睡着。脑子里反复浮现那张旧照片,还有惠理子说的那句话:“十五年前的你。”这怎么可能?十五年前她才几岁,怎么会出现在一张老照片里?她甚至隐约想起,自己小时候搬过家,搬家的那段记忆非常模糊,仿佛被刻意抹去了一部分。
第二天放学后,她又去了惠理子的办公室。那天的阳光有点刺眼,窗外蝉声嘈杂,办公室里却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。她推开门,深吸了一口气,直截了当地问:“老师,昨天你说的是什么意思?那张照片为什么会有我?”
惠理子抬起头,沉默良久,仿佛在权衡什么。最后,她慢慢说:“那不是你现在的样子……而是你小时候的模样。那年我还没来这所学校,但我认识一个小女孩,她和你一模一样,连笑起来左边脸颊的小梨涡都一模一样。”
新木希空觉得心脏“咚”地跳了一下:“可……我从没见过你。”
“是啊。”惠理子的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风吹散,“你不记得我了。”
空气一下变得凝重。惠理子似乎陷入回忆,语速慢了下来:“十五年前,我刚大学毕业,被分到一所乡下小学实习。那年夏天特别热,学校破旧得连风扇都坏了,我每天下课后会留下几个孩子补课。那个小女孩,就是你。”
新木希空呼吸一滞。她努力回忆,却只想起一片模糊的影像,像是一扇门半掩着,推不开。
惠理子看着她,眼神很复杂:“后来出了点意外,学校突然失火,孩子们都被紧急疏散,可那个小女孩……她在混乱里走散了。我以为她没事,可后来听说她被家人带走转学,从此就再也没有消息。我找了她很多年。”
新木希空感觉一阵晕眩,喉咙发干:“所以你是说……那个人是我?”
“我不能确定。”惠理子说,“可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,我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,那双眼睛,我永远忘不掉。”
新木希空想反驳,可脑海深处某些记忆开始慢慢苏醒。她突然想起了梦里的那个场景——破旧的教室、闷热的空气、有人温柔地说着“这道题这样做”。那声音和眼前的惠理子重合在一起。她的手心渗出了冷汗。
自那天起,她和惠理子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。补课依旧继续,可新木希空已经不再只是为了学习。她开始不断追问那段遗失的过去:为什么她不记得?为什么父母从未提起?而每次问到关键的地方,惠理子都会沉默。
有一次,她忍不住追到校门口,拦住正在离开的惠理子,急切地问:“如果我们真的认识,那我为什么会忘记所有事?”
惠理子盯着她,眼神里带着犹豫和某种近乎内疚的情绪。她终于低声说:“有些记忆……不是你自己忘的,而是有人替你忘了。”
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钥匙,轻轻撬开了尘封的锁。
新木希空第一次感到害怕,她意识到事情并不像她以为的那么简单。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家庭,怀疑自己的身份,甚至怀疑自己过去的每一段记忆。与此同时,她也注意到,最近学校里有几个人开始偷偷关注她,像是在暗中监视。
有一天傍晚,新木希空路过教学楼后的小道,看到惠理子正和一个陌生男人交谈。男人的神情很冷漠,说话的语速很快,像是在争执。她没听清楚内容,但隐约听到几个词:“档案”“封存”“别再查”。当她试图走近时,惠理子发现了她,眼神明显慌乱,硬生生把话题岔开。
那一刻,新木希空(Araki Noa)心底的疑问彻底炸开了。她意识到,惠理子帮她补课的理由,也许从来不只是想提高她的成绩。